卸甲

卸甲卸甲卸甲!

几点了?七点了哦,快起来吃点东西。啊……困。老板像从水里捞起一件瓷器一样捧起医生的脸,后者被冰得一激灵。我说,你是不是把这当旅馆了。没有没有!最近手术真的超多,下班路上走着走着走到你这就睡着了。……哈哈,真是荣幸。哈哈,哈哈。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算盘,一边打量着医生一边飞快地拨动着算珠,明朝的床,嗯,清朝的瓷枕,哎呀,这蚕丝被的绣样,真是怎么看怎么像乾隆年间苏州织造的贡品……医生瞬间苦着一张脸,老板,你直说吧,这次又要让我干什么,色诱白蛇还是变成古董。咦?第一个想到的难道不是住宿费吗。老板你别开玩笑了,就我那点家当,还不如把我自己给卖了。哈哈,年轻人真是有想法啊。医生刷牙洗脸换衣服,老板在柜台里泡茶,见医生穿戴整齐地出来,要不要来一杯提神醒脑?医生瞧了瞧门外晚高峰车水马龙的街道,悲壮地点点头,喝了一杯权当壮胆。老板被催促着闭上眼,唇上一抹转瞬即逝的温度。哎呀,这真是。老板睁开眼,精明地笑了笑,谢谢惠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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